《苏联亡党亡国20年祭——俄罗斯人在诉说》(六集电视政论片),是由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社会主义研究中心制作的党内教育参考片。该教育参考片在2013年9月被列为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教材,并在全国全党县团级以上单位组织播放学习。当时,笔者所在的兰州市的好几位处级甚至局级以上领导干部告诉笔者,“观看该教育参考片后,彻夜难眠。平时忙于各项具体事务,对这些关涉理论、信仰、历史、现实与未来的宏观层面考虑甚少,看了此片深感震撼,对苏共亡党苏联解体这一世界社会主义运动史上的重大事件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我们应深以为戒,居安思危,警钟长鸣。”
2016年6月1~24日,我参加了中宣部、教育部组织的在中共中央党校举办的2016年哲学社会科学教学科研骨干研修班第69期的研修学习。该研修班学员主要来自全国普通高校、科研院所、党校、社会科学院和党委讲师团,专业背景涉及哲学社会科学各个学科,其中,年龄最小的有80后,年龄最大的有60后,平均年龄约45周岁。在研修学习期间,主办方为学员们集中播放了《苏联亡党亡国20年祭——俄罗斯人在诉说》(六集电视政论片)。观看后,学员们反映强烈,共同建议此片应在“两学一做”中向广大党员播放,并应在高校青年学生中播放。现将有关情况汇报如下。
一、叙事客观,说服力强
该片采访了经历苏联解体、苏共亡党前后过程的很多位俄罗斯人士,其中既有原苏共和政府的高官,又有普通的市民。他们或者剖析苏联亡党亡国的起因,或者回忆苏联亡党亡国的过程,或者痛斥对苏联亡党亡国应负历史责任的政治人士;在他们的剖析、介绍和痛斥中,更多的是直观地展现出苏联亡党亡国造成俄罗斯经济社会发展停滞和衰退、造成俄罗斯人民经济文化生活水平下降和恶化的历史退步作用。借助俄罗斯人自己之口,陈述苏联亡党亡国的惨痛教训,其叙事客观,说服力强,这是学员们对该教育参考片首要的、普遍的好评。
来自鲁东大学的范秀英教授结合自己的教学实践说:在日常的教学过程中,我们所讲的,学生们往往都不爱听,原因之一就是学生们觉得我们只是自己在说,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说服力不强。但是,这个片子采用的方式是让俄罗斯人自己去说。这样学生们就容易接受我们所说的,就容易接受党的路线、方针和政策了。
解放军后勤学院的李华研究员说,用俄罗斯人自己诉说的方式,讲述那个重大历史变迁过程和特定阶段中俄罗斯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其中既有宏观叙事,又有细致入微的对普通百姓生活和感受的观察,为我们打开了一扇了解这段历史和特定阶段的窗口,说服力强,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北京外国语大学的陈海燕教授认为,这部片子采用人物采写的方式批判苏联解体和苏共亡党,非常具有说服力。它用苏联亡党亡国亲历者自己的体会和认识讲述了苏联当时和俄罗斯现在的故事,毕竟他们亲身经历了那场巨大变革。这部片子通过这种方式表现出社会各个阶级阶层和各个方面对当时的反应和现在的反思,是很有必要的,也是很具有现实说服力的。
青岛大学的肖建红教授说,这部片子通过访谈,采访了经历苏联解体和苏共亡党的那些当事人,这样的采访方式能够让大家非常清楚地知道当年的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也能够让观看者非常认可他们的感受和想法。此外还有一点,片子中接受采访的当事人,也就是那些俄罗斯人,他们所谈出的想法和观点,都是在经历苏联解体和苏共亡党20年之后形成的,因此,他们的想法应该是比较成熟的。
防化学院的邓明辉教授说,苏联解体和苏共亡党以后,俄罗斯完全倒向西方,但西方不仅不支持俄罗斯,而且还对其制裁得更厉害,因此,叶利钦在后半期是非常后悔的。俄罗斯人的现身说法,应该是最有说服力的。
二、说理深刻,发人深思
该片以接受采访的俄罗斯人的感受和观点为出发点和具体线索,逐渐铺开,渐渐深入,并辅之以适量、适当的阐释性和总结性的解说,在科学逻辑的导引下,观看者能够顺理成章地接受它的说理。该教育参考片所说的道理深刻,发人深思,是每一位党员都应该看的好片子,这是学员们对该教育参考片共同的建议。
来自山东大学的张海燕教授提出,她以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出于知识分子的思维惯性,曾经读过一些关于戈尔巴乔夫的书和戈尔巴乔夫本人写的书,由此接触到了戈尔巴乔夫的改革思想。通过这些阅读,她开始同情甚至是支持戈尔巴乔夫和他的改革思想。但是在她观看完了该教育参考片以后,她的观点完全发生了变化。她非常严肃地说:“看完这部片子以后,完全没有想到和我当时读的内容是不一样的,完全没想到资本主义的自由主义的改革方案给苏联带来的是如此巨大的一场灾难!这部片子,改变了我以前的认识,让我对社会主义改革有了更加深刻的认识。”她最后建议,愿意通过阅读思考历史、特别是愿意思考社会主义运动历史的党员知识分子,真的应该看一下这部片子。
北京外国语大学的陈海燕教授则建议说,如果普通党员没有看到这部片子,确实很有必要认真地看看。而且在观看之前,应该有一个主持人或者是画外音,针对不同的人群,对观看这部片子的目的或者意义进行一定的说明。大学生和普通大众,也应该看看这部片子,当然在进行说明的时候应该有所侧重,有所不同。对于这部片子,其实还应该进一步地推广,不应该只放在党校里放,毕竟能够进入党校学习的大部分是党员干部。还有,党员在刚刚入党的时候就应该看,而不是在入党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再看。
解放军后勤学院的李华研究员说,该教育参考片就像是一扇窗口,让我们了解到苏联解体和苏共亡党的整个过程,也让我们了解到俄罗斯人当时和现在的想法。观看这部片子以后,感觉自己作为党员应该像片子的作者那样,具有强烈的历史责任感和担当感。在社会主义五百年的历史进程中,对于第一个社会主义世界性大国苏联和社会主义大党苏联共产党消亡这样的现象,作为坚持同样制度的发展中大国的中国和大党中国共产党,对它的研究、反思和借鉴,不仅仅是对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一种思考和完善,也是对世界社会主义运动的一种理论贡献。所以,这部片子不仅可作为党内教育的资料参考片,还可以作为我们对社会主义理论发展和实践挫折的研究片。因此,不仅党员领导干部应该看看这部片子,普通党员,特别是青年学生党员更应该看看这部片子。
来自四川省委党校的胡业勋教授说,这部片子逻辑比较清晰,重点比较突出,选择的点都比较好。譬如说从总体状况到经济、意识形态等,都是比较震撼的。第一次看时,尤感震撼。没有看过这部片子的党员,也应该去看一下。学生党员也看一下,是很有好处的。
天津大学张建雄教授说,作为一名无党派人士,他观看这部片子所得出的结论是:多元化的、冒进性的社会改革很容易带来社会的不稳定,应当慎之又慎。因此,对于无党派的知识分子来说,这部片子也很值得一看。
来自曲阜师范大学的张晓琼教授说,之前基于研究的需要,她也看过一些有关苏联解体和苏共亡党的研究成果和材料。这部片子是对苏联解体和苏共亡党20年的反思,时间上要长一点,但反思无疑更为深刻一些。这部片子告诉我们,解体不是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当时几位国家政要私下就决定了解散苏联,以为这样就能够走上西方民主的道路,过上好生活,其实并不然!特别是20年之后再看尤其不是这样。通过观看这部片子,我们可以了解到,坚持社会主义才是中国最好的选择。
俄罗斯现在虽然还是一个大国,但是问题还有很多很多。在我国,在中观和微观的环境下,我们可能会接触到一些不甚完美的现象,虽然问题还不少,但是中国还是在不断地向前发展。观看这部片子,有助于我们理解国家现在的一些做法,这使我们更加明确我们应该去走什么样的道路。在苏联刚刚解体的时候,有很多研究成果说,解体会给俄罗斯和俄罗斯人民带来新的东西,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俄罗斯在世界上的地位已今非昔比,更何况是那些原加盟共和国。这部片子没有进行纯粹说教,而是让俄罗斯人现身说法,效果非常好。此外,这部片子还体现出苏联的改革虽然声称要施行西方民主,但是改革的程序并不是民主的,并没有按照全民公决的方式进行,只是极少数代表各种不同利益的人决定苏联和苏共的命运。戈尔巴乔夫、叶利钦这些人,应该受到历史的谴责。不同的人都应该看看这部片子,只不过,对不同的人要有所侧重。
青岛大学的肖建红教授认为,这部片子的优点之一是至少能让普通党员对有关问题有一定的觉醒。以前,特别是像他那样的专业任课教师,由于不是搞思想政治专业的,没有意识到意识形态有这么重要。通过这部片子,能够意识到意识形态的松散和瓦解其实就是那么一下子,就此而言这部片子能起到警示的作用。也可以让党外的一些人看一下;不担任领导职务的普通党员,通过文字的形式阅读一下解说词也可以,当然,能看片子是最好的;农村地区的党员也应该看看这部片子,只是成本可能会比较高。
湖南师范大学的高荣国教授说,这部片子反映的东西比较全面,特别是党员来看这部片子是很有启发意义的,至少可以提醒我们不要重蹈苏联和苏共的覆辙,并知道应当从哪些方面去抵御。此外,片子的结构也比较合理。建议大学生或者青年们也看一看这部片子,因为他们往往最容易受到“西化”和平演变的影响。苏联之所以垮台,西方是起到很大作用的。
来自江西省教育厅的俞晓社副厅长说,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在一小部分共产党员中存在“吃饭砸锅”的现象。在这部片子中,我们一定要明白,国家解体、政党解散,到头来受苦的还是老百姓。苏联解体和苏共亡党后,苏联的党员没有了组织,没有了其他各方面的保证,工作和收入都没有了,生活也保证不了。但当时苏联的各个利益财团什么都没有失去,反而变得更加有钱了,他们依然歌舞升平,老百姓却流离失所。苏联最大的问题是否定苏联共产党,将社会上存在的负面问题作为推翻党的领导的理由。一个国家失去了原来在国际上的地位,一个党也已经不复存在,所有这一切都要重新捡起来。而我们党有一个好的传统,就是在党内解决存在的问题。这样,党从整体上稳定了局势;如果稳不住,国家就会垮台;如果党和国家垮台,中国一定会比俄罗斯还要惨,我们是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恢复和平和经济建设的,而且带来的肯定是战争。因此,任何时候都要维护党的集中统一,维护中央的权威和核心。对于建设社会主义,我们还是要继续探索,出现错误是不可避免的,我们不可能永远都是正确的,况且执政的能力和环境本来就不一样,但不能因为党犯了错误、遇到困难,就各行其是、自以为是,从而分裂党、瓦解党。鉴于这一点,这部片子的新版本发布以后,完全可以放到最基层去看。
天津大学的周滨教授说,个人感觉对普通党员来讲,看这部片子是一次很好的学习机会,普通党员即使是从学习的目的出发,也应该看一看这部片子。
学员们对该教育参考片的评价和建议,比较典型地代表了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工作界特别是党政、教育界的一般意见。
(作者系兰州大学法学院副教授、法学博士)